黄永生水彩之“非理之理”难懂吗?
发布时间:2015-10-26 新闻来源:张雄艺术网专稿
摘要:看山是山,看水是水;看山不是山,看水不是水;看山又是山,看水又是水。黄永生先生的水彩画亦是源于自然,进而上升为内心所感。最为吸引人的就是画里的抽象元素
张雄艺术网讯(文/胡莹)中国抽象油画奠基人吴大羽说:“美在天上,有如云朵。一经剪裁,落入心目,著根成艺”。窃以为,吴大羽用诗与音乐编织的抽象画面,具有艺术抽象之美,亦可解释表现水彩的特质。水彩画以水为媒,用水调和颜料,画面出现伴随笔端而来的“阳光感”,其阳光不是描绘光影的光感,而是画面经由画家处理后,散发出语言的光感。它不似油画般沉重,亦无水墨般幽远,似有音乐空灵的轻松感。
基于此,若抽离物质层面的内容,任笔触自由挥洒,激越心灵自由放飞,痛快淋漓,是否引领读者进入天籁之音之圣境?当代水彩画家黄永生先生“非理之理”的创作,看似无法,实则兴之所至,心至物离,心物合一,物含其心,心借物显,一任天机。具有严谨的写实功力的黄永生先生,抛弃阻碍其想象力的技术,追求超越技术层面的无法之法,趋向神理绝妙的自由之境。
黄永生水彩画《禅院》
看山是山,看水是水;看山不是山,看水不是水;看山又是山,看水又是水。黄永生先生的水彩画,亦源于自然感受,却不停留于此,对画家而言,自然仅是激情的激起,进而上升内心所感。最为吸引人的是,画里的抽象元素,如画作《禅院》,画家强化流动性的水彩晕染,使气韵氤氲而生动,整座禅院在“有形”的建筑物中,趋向“抽象”的审美趣味,化作心中“有形”的禅境,仿佛一缕无尘青烟在画中徐徐升起。修禅形式不重要,重在心境明了的禅悟。
黄永生水彩画作品《酷暑》
禅悟既是舍弃,弃物从心,借简约的形式,探幽心灵的形态。心灵的抽象性,转化为形式的陌生感,以至按照固有的审美意识,我们无法一下子接受黄永生先生的水彩作品,当我们理解“非理”的内涵,即可品味“非理”之趣。黄永生先生认为“非理”像放飞的鸽子,无拘无束,却寻自己的飞行路线。故其作品遵循“非理”的理念,按“非理”形成内在的语言关系,并融入抽象的色彩线条中,与理相生相化。《易经》曰:日日新,黄永生先生作画的心境一如“日日新”,每次作画的状态不同,审美趣味随之变化,其画面亦“日日新”。看这幅《酷暑》,以身体感受自然,画面色调随之热烈,笔触线条随之奔放,浓烈的色彩离自然越远,离画家的主体意识越近,对被画物“非理”,呈现作画理念之理,形成自身之“理”。心中有爱,眼前的视野,内心的萌动,便可感无比清凉,何必在意山下小屋的主人在屋内或在屋外?
黄永生水彩画作品《沙坡尾之恋》
非最高级形容词无以表达画家狂热的激情,无浓烈的色彩无法呈现内心的思绪,《沙坡尾之恋》更为欢快、活跃,画中的线条嵌入人们的双眼,小船、石礁、鱼儿、鲜花、沙滩、风浪,海湾盛景,热闹非凡,抽象的线条与娇艳的色彩,不似被画物,是画家内在情绪的爆发,情绪感染我们,我们已陷入“沙坡尾之恋”的激情漩涡,它是烙在心灵深处的欢悦乐章。
“我画的风景题材有限,我的内心无限”,黄永生先生说。宋朝大诗人陆游曾说功夫在诗外。当我们解读艺术家的作品时,不妨聆听作品的“画外音”。一幅画是否给予人无尽的遐想,不被限定在固有的框架中;能否在不规则的笔触中,寻求清晰的语言,寻求其无法之法;能否未见其表,先画其心,借抽象色彩线条与画家心灵契合。
答案是肯定的,当我们以崇敬之心求解“非理”之理时,不再感觉其晦涩难解,而是自然而然地打开思维,通向其作品的内心深处。“非理之理”之解似古人“无法之法”,无法之法呈现作品之大美。它是心灵脱弃物质的升华,欲望褪去一切丑陋、不安、浮躁,通达“看山又是山,看水又是水”的大拙、大美之境。既如此,其并非玄乎而神秘,故让我们放开心灵,在艺术的自由王国尽情感悟人生美丽与智慧的光芒。“落入心目,著根成艺”,心灵的抽象永驻画家的精神世界。
祝愿黄永生先生在“无限”的内心中,勇劈语言荆棘,勇攀艺术高峰。
非理之理”画水彩——黄永生作品展于2015年10月24日在张雄书画院开幕,展期至10月30日。
黄永生作品
黄永生作品
黄永生作品
黄永生:1957年生,福建永春县人。擅长油画、水彩画。1982年毕业于福建师范大学美术系油画专业,获文学士。现任厦门集美大学美术系西画教研室主任。作品《老科学家与小学生》入选第二届全国青年美展、《大蚱女》入选首届中国油画展、水粉画《艳阳》入选第七届全国美展、《追球》入选第十一届亚运会中国体育美展、《海有》入选第二届全国水彩、粉画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