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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永生 | 艺术简介中国美术家协会会员厦门水彩画会会长集美大学美术学院副教授福建省美术家协会水彩画会副会长福建省美协水彩画会艺委会副主任 详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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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永生

2018/5/16 19:08: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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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永生

2018/4/2 20:33:25

寻找真相 ——长泰吴田村写生随笔 文/黄永生 好多次去长泰写生,不知道在海拔千米的山上有个吴田村,梁碧龙曾在陈巷镇派出所当所长,那高山上的村落属他管辖范围,他现已调到县城工作,心里难忘那片矿山以及村里人对他的情意。他邀请我们去那里写生,过几年那里不再是现在的模样,石矿不能继续开采,吴田村将出现全新面貌。村民们卖石头已住上别墅,我们五位厦门水彩画家来到林辉玉的家里,门口停一辆崭新的陆地巡航舰越野车,红砖墙别墅是村里最高的建筑,房主人忙着迎接画家到家里来。 房主人儿子林振城开霸道越野车送我们去吴田村制高点,站在群山顶上眺望,山上露出被开采的石头横截面,好像西藏的布达拉宫。林秋蔚一边吸烟一边说,要是在石头上塑造大型领袖像,无疑超过美国的拉什莫尔山,石头引起丰富的想象力。不知是谁发现灌木丛下面的石矿,灌木丛是薄薄一层覆盖在石头上,整座山体是一块大石头,好像灌木丛是山体的假象,石矿才是整座山的真相。难怪吴田村周边的山无大树密林。 在村民眼里,不管啥外表与内在,他们想的是生计问题,是谁第一个发现整座山体有石矿的真相,把石材运向四面八方。我是个画家,不懂得石矿开采原理,但很欣赏第一个敢想敢干的人。我欣赏那个上岁数还开陆地巡洋舰越野车的人,欣赏陆地巡洋舰的越野性能,能在瞬间提速达到超越要求,切身体验坐在越野车里感受裸露山体的独特风景,喜欢心随车动春情荡漾的感觉。在独特感觉过程中,忽然突发奇想山体真相与写生真相之间的关系。山体里蕴藏的石矿比裸露外面的树丛值钱,是不是包含心灵真相的语言比直接描摹更有价值。写生为了什么,为了画出风景掩盖的真相,还是揭示作品背后流露内心真相,真相是一个悬念,写生以此有探险的激情。 事物有看得到的一面,就有看不到的一面,当我们把看不到的那一面敞开来,真相暴露出来,人们一下子恍然大悟。祖祖辈辈从未想到山体里面有如此丰富的石矿,从来没有哪个时代需要这么多的石材,从来没有向荒山搜宝这么大的能量。老一辈的村里人,即便知道山里有石头,也缺少现代化开采工具,这是一个技术高度发展的年代,现代化建设发展最快的时期,那辆大型挖掘机,那架巨大的切割机,那能载上百吨的运输车,每天一辆接一辆的大型运输车穿山越岭,驶向远方。 吴田村从未来过画家,画家看村里人住别墅比城里不知好多少倍,呼新鲜空气,吃不喷农药的蔬菜,一只8斤重的大番鸭,肉美味鲜,五位画家与房东夫妇吃了两顿还吃不完。早晨听鸟叫,夜晚闻蛙声,一觉睡到天亮。一杯自家制的山茶,打开村里人你一句我一句的话匣子。走来一位眉清目秀的长者,笑容可掬,腰板挺直,看不出他已是八十多岁的老人。家长里短的交谈,简单质朴的生活方式,我从其中感悟不需知识引导的生活之道,回到自然,返璞归真。 村里人不需要画家,画家却从他们身上认知作画之道。这从何说起,写生不仅面对风景,还要从当地村里人身上领略本土文化,一方水土养一方人,大概是这个道理。望着眼前独特的山体,回想每个画家自身,同样有外在与内在之别,每个画家有表面的性情爱好,也有类似吴田村整体山体的内心,心灵深处同样有挖掘不完的矿藏。写生是一种开采,把那些与天性吻合的个性激发出来,融入画面之中,或许是写生的新课题。个性是心灵真相,是一个画家最为珍贵的精神。多数画家在习惯性上行走,最痛苦是削个性这个足去适合自然这只履,写生很不轻松。感悟自然山水之形态,释放个性的能量,导引个性冲出自然之履,或许是过于理想主义的写生欲望,哪个画家不是带着理想去写生。理想的实现,必然出现在画面之中,素朴的写生也会流出痕迹。从画面看到心灵真相,抑或从画面看到自然的影子,不管是心灵真相还是自然影子,取决画家写生的选择方式,谁的语言更有理,谁选择的形式更好,全看画家自己选择的写生定位。从未有完美无缺的作品,适合自己即是最好,抱残守缺的画面才是真。 就像别墅主人林辉玉,他儿子请他住在厦门观音山自家房子里,他不习惯,还是喜欢住开门见山、关门瞅山的自家别墅。他习惯粗茶淡饭,喜欢串门去与邻里泡茶聊天。喜欢在高低起伏的山里公路上,驾驭自己的陆地巡航舰,看从小到大熟悉的风景,那一路狂奔的架势,怎么也看不出他已是年近七十的老人。 每个画家在写生中寻找与个性相吻合的感觉,画家林秋蔚喜欢用大笔刷画水彩,大笔刷流露出的水彩迹象,透出发自其天性的率性与率真。林天喜用自己独特语言形式处理画面,他总是从自然里提纯那些符合内心需要的色彩关系,从其素朴语言瞥见他内在激情的涌动。蔡益勤的水彩作品入选“中国写生会学术年展”,他想从自然里寻找轻松的水彩感觉,山体之沉重与内心想轻松之间,形成矛盾的拉力,写生以此有实验性。我当然想老实写生,认真地起稿,遵循自然秩序,处理符合自然秩序的画面,可是谁也无法感受我内心的痛苦。符合自然结构的画面,别人容易看懂我的作品,我却得不到写生的乐趣,想与别人妥协的画家不是艺术家。我才意识到,自我的生命意识,因遵循自然秩序而受压抑,这是我在写生过程中的内心真相。 回归外在自然与回到内心的自然,遮掩或敞开自身本性真相,形成写生无法回避的症结,逼得我不得不作出理性判断。法国哲学家福柯在《说真话的勇气》里,列举历史上说真话的种种故事,近乎画家画自然与画内心真相之间的思索。按福柯的分析,说真话要冒生命之险,写生过程中画内心真相虽不比真话之险,但是画内心真相终归也要冒险。冒别人不理解的险,赤裸裸的内在本性是无法一下子被人接受的真相。因为画家内心里有股不老实本性、不遵循自然规矩、不按约定俗成套路的激情,总是抑制不住地要说出真相。 2018年4月1日

黄永生

2018/2/4 18:10:57

红房子 ——黄永生水彩画作品展前言 文/黄永生 世界各地都有红房子,在夏洛蒂·勃朗特著名作品《简·爱》里有红房子,法国有画家们热衷的红磨坊,闽南有很多红房子,现在多数闽南人已不再住红房子,心里还有爱红房子的情结。泉州台商投资区的海丝公园里也有一座红房子,它是用闽南旧红砖一片一片叠起来围成墙,旧红砖片看上去没那么红,却很古朴庄重。它与闽南红房子最大不同是,这座红房子是大家的,不管是谁,来到海丝公园都可走进红房子。 当代生活丰富多彩,信息大爆炸,物质极其丰富,多数人越来越有强烈的自我意识,关心与自己相关的事,这是正确的人生观。法国哲学家笛卡尔坚信那些与自己有关的事,只有与自己有关的事才是真。我们阅读那些与自己无关的书,内心里却念念不忘与自己有关的事,这是真性情。 我是个真性情的画家,这绝无自我吹嘘成分。我天性喜欢红色,曾创作油画《禧年》与水彩画《姑嫂船》等作品,这些作品都是以红色作主调,前年我再次用红颜色画水彩作品《洛阳桥》,我还画多幅红色调的红房子,以至自我感觉心中有红房子。 我与海丝公园这座红房子无关,大年初一我将在这座红房子作个人画展,于是开始关心海丝公园这座有当代特征的红房子。虽与海丝公园红房子不熟,却参加两次泉州台商投资区美协举办的崧山、獭窟写生活动,我好多幅水彩是张坂、浮山岛写生的作品。看过我的水彩作品的朋友,对我的作品很纳闷,为什么很难从我的画面找到现实风景。假如我告诉朋友们,这是我的绘画艺术,估计不少人嗤之以鼻。 还好我已在前面文字里打埋伏,这个时代只与自己有关的事,心里才感觉踏实。我作画同样秉持这个看法,张坂、浮山岛的风景再美,与我无关,即便我欣赏它,还是与我无关。用不欺骗自己的话说,再美风景都不属于我。我怎么与这片热土形成关系,怎么在自己作品里有我,这是当代绘画的问题。 在这个问题面前,我陷入非常纠结的矛盾之中。在写生画面上告诉别人那些已很完美的风景,不如掏出手机咔嚓一下。按自己想法作画,却要冒别人看不懂的险。既然别人看不懂我的画,那我作画为了什么,这是一个尖锐问题,说白了就为把现实风景变成我的画。作品里有个实在的我,画面里有我,以此我与现实风景才有关系。 就像海丝公园红房子与我有关,只因我在红房子里作个人画展。红房子不仅与我有关,我还要感恩这座红房子。其建筑样式联系过去,却充满当代性生机,我从这一生机瞥见闽南文化精神。无法在简短的前言里详尽分析闽南文化精神,我曾在《情甚于理》这篇文章里作比这里详细的分析,闽南人既讲情又讲理,与朋友相处绝对是讲情甚于讲理。每天我们生活在朋友圈里,有情人在一起,凡事讲个情。讲理吗,闽南人说四角,四角人无朋友,可见情离我近而理缺少现实感。 假如同意我这个分析,那么我的水彩作品里有强烈的闽南文化情结,估计不被说是天方夜谭。那套比例、透视、结构、空间是西方绘画的理,我的水彩作品不依赖甚而违背这套法则,因为内心里有强烈的闽南意识。我的写生必然要经过一番情与感的过程,为了画面上有我,除了情与感还不够,还要融入思索。以我的真心与泉州台商投资区这片热土调情,用我的水彩作品与这座红房子结缘。 世间只有情难诉,情可爱亦可恨,爱恨交加真性情,出自真性情才是好作品。我们已不是无饭吃、无人欣赏就活不下去的时代,展览是传播,是对话,是有饭吃后不可缺的生活方式。回到自我,回归闽南文化,回到我心中的红房子。 2018年1月31日

黄永生

2018/1/18 16:24:47

为闽南而骄傲 ——《闽南·闽南》画册前言 文/黄永生 《闽南·闽南》不只是标题,是闽南画家作画研究探索的大课题。闽南这个地域名称,已随着城市大建设、经济大发展、多数闽南人住进高楼大厦、再也不喝稀饭配萝卜干而悄悄地形同虚设。再过一二代人之后,谁还会兴趣闽南这个不仅是地域范围,还有伴随闽南习俗的文化理解。 闽南是个大课题,在前言里不可能作深入细致的研究,前段时间我曾写过一篇《情甚于理》的文章,分析闽南人从中原迁徙过来,仍然保留古中原文化,即生存状态的原始生命意识,最典型的艺术作品是汤显祖创作的《牡丹亭》,他从艺术创作的生命意识出发,为了作品的个性存在,他大胆地让生者可以死、死者可以生,这种悖逆现实的创作手段,被他归结为世间只有情难诉。 闽南人不可能个个受艺术家的影响,但那种生存意识却是根深蒂固,按自己的逻辑谋求生活方式,譬如宋代闽南人造出大艘航船,开始震惊中外的郑和下西洋,这种敢为人先的精神,确是闽南人的独创。活不下去的闽南人去南洋谋生,在恶劣的环境里,敢于忍辱负重,爱拼敢赢。崇高与卑微是闽南人截然不同的双重性格,这种矛盾的双重性格形成闽南人独特的文化理念。为什么闽南人秉承情甚于理的做人原则,与按自己逻辑生活的道理有很大关系,活着就是硬道理。 胡塞尔在《第一哲学》第一章里说,一切行为都是观念推动。按自己的逻辑生活,按情甚于理的交往准则与人相处,是闽南人代代相传的生活观念。这种生活观念已被现代高楼大厦遮蔽,只有经历过纯粹闽南生活的人,才能体会其中奥妙, 画家是敏感一族,特别能从时代发展变化中,既看到未来又不忘初心。《闽南·闽南》的提出,不是单纯一群画家的名号,而是对悄悄淡化的闽南文化的追忆,何况闽南按自己的逻辑生活与情甚于理的文化理念,包含特别当代的哲学思考。 按自己的逻辑生活,可被诠释为自我主体意识的回归。当代画家不能满足于描绘现实生活与美丽风景,我们有多种方式可用来保存闽南旧风景,画家应该用自己独特语言创作个性化作品,要守住绘画作品是属于艺术范畴。汤显祖正是居于艺术思考,他才把浪漫主义的创作手法运用其作品上。 我们的生活范畴始终离不开物质层面的感性世界,汤显祖那种活者可死、死者可活的创作理念,一旦离开生活层面是不可信的故事。画家的内心活动生出来的情感,必然要超越感性对象,这与闽南人按自己逻辑生活同理。 按自己的逻辑作画,应成为闽南画家创作的理念。这是一句很抽象得说法,逻辑是西方人的哲学名词,我们的说法大约是怎么好怎么来。闽南人爱喝稀粥不是落后,而是地域零海拔,身体容易上火使然,按自己的逻辑,怎么好怎么来作画,守住自己的闽南文化,那是最适合自己艺术创作的行为方式。 《闽南·闽南》给我们提出一个画家需要思考的问题,绘画艺术回归文化的当代性问题。当代性在多数闽南画家那里,被认为是很遥远的课题,其实回到闽南文化就是回到那个很土的自我,那个很土的自我里释放着无限的生命力,以表明画家有当代意识。 《闽南·闽南》是一种认知,绘画不仅是单纯审美,而是可思考、可质疑,还是可释放固执文化理念的情感。从这本画册里,闽南画家的作品已表现出闽南人按自己逻辑、怎么好怎么来作画的文化精神,很难找到相互雷同的画面,个性张扬反映出来的是,每位画家对艺术原理的思索,是对审美规律的探究。 《闽南·闽南》之所以值得呼唤,在于这个呼唤是艺术空间意识的顿悟。不管去哪里,不管作什么层面的交流,有一种相同的普遍趋势在蔓延,当所有生活习惯趋于雷同,当所有审美标准趋于相似,个性化艺术可能濒临灭绝,这不是危言耸听。在这个意义上,伽达默尔的“艺术作品是对我们理智的一种挑战”这句话,很值得深思。 回到闽南文化的怀抱,不是鼠目寸光的狭隘,而是艺术空间的开拓,还是那个古老的艺术理念,只有本土的图式才是世界的艺术。 2018年1月15日

黄永生

2017/11/15 20:12:11

崇高的悖论——黄永生最新水彩作品选 文/黄永生 重新阅读康德《纯粹理性批判》前言,清晰理解哲学家想要表达的意思已没问题,让我感受良多的是与作画思考有关的部分。 强迫自然接受人的主观思想,把思考内容融入自然,好像思考内容是从自然里得来的。 这点对我启发很大,把自然看成自在的现象,将主观思维活动赋予自然,自然因此有画家的精神。 为自然立法,迫使自然按画家的心灵转动,听起来相当狂妄。当画家的激情达到炽热高度,常有不被理解的事情。 曹操喜欢用“英雄所见略同”来遮掩自己思维的缺陷,我们不必责怪他,只有思维方式正确,观点相同在所难免。石涛说过类似的话,一画之法乃自我立。 绘画法则是我自己为自己确立,石涛虽无谈及自然对象,语气中已包含自然只是媒介这层意思,石涛精神闪光表现在他提出“我”,我为自然立法,对画家来说,是相当困难的事情。假如画家内心空洞洞,要与自然对话,可能出现的情况,只能是依照自然样子,提不出自己的主观思想。 模仿自然的说法,是画家对柏拉图的误解,只要阅读柏拉图的《伊翁》,就不会再持模仿自然的说法。 面对自然作画,又不按自然样子,写生由此形成崇高的悖论。面对自然对象写生,形成思索的悖论,画家由此出现精神的呼唤。 2017年11月15日